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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瞎子：“？”

&esp;&esp;“少跟老子来这套！”赵长河冷笑：“都这样了还跟我玩玄虚，玩你妈呢？要么干脆杀了我完事，我知道你很强。”

&esp;&esp;瞎子哽了一下，微微摇头：“这才多久呢，就变成这样了……那时候骂人也就说个有病……”

&esp;&esp;“这岂不就是你想要看见的？”

&esp;&esp;“我想要看见的？”

&esp;&esp;“那如命运一般的安排，不是你的操纵是什么？”赵长河冷笑道：“是不是所谓天道，操控大伙的人生，让你心里有种扭曲的满足？”

&esp;&esp;瞎子淡淡道：“天道？……此天无道。”

&esp;&esp;此天无道……赵长河怔了怔，不知道怎么理解这句话，是指这乱世无道呢，还是世界上没有主神的意思？前者的话，他觉得这世界至少还没到彻底的乱世，帝国没崩，有基本秩序；后者的话，没有主神，那乱世书是怎么来的？

&esp;&esp;他故意杠：“为什么我觉得天有道？”

&esp;&esp;瞎子平静反问：“是么？你是不是在山寨久了，忘记了你真正看见此世的第一眼到底是什么？”

&esp;&esp;赵长河脸色微微变了。

&esp;&esp;“你且看看，其他的魔教匪窝，是怎样的？”瞎子纤手一挥，夜空依旧，场景却变了个模样。

&esp;&esp;赵长河感觉自己就像飘浮在虚空，居高临下地看着悠悠尘世，夜色之中，众生如蚁。

&esp;&esp;不知何处的山寨，火把猎猎，喧闹声声，一群匪徒饮酒笑闹，周遭的木杆上穿刺着数具尸首，中央的地上正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奸淫，女子的哭泣哀嚎悠悠飘传，传在天上，如风消散。

&esp;&esp;赵长河看得火冒三丈：“你倒是救人啊！”

&esp;&esp;女子不答。

&esp;&esp;视角忽转，另一处山间，无数匪徒蜂拥冲向一支车队，惨叫声响彻夜空，鲜血流遍了山涧。匪徒们欢天喜地地劫了财货，上山作乐去了。

&esp;&esp;视角再转，冰雪之原，异族策马呼啸，席卷而来，所过之处，尸横遍野，野鸦盘旋。

&esp;&esp;视角三转，教派之中，血色深浓，面目狰狞的教徒生生剥下了不知哪个无辜者的人皮，献为血神的祭礼。

&esp;&esp;赵长河看着看着，慢慢没了声音。

&esp;&esp;瞎子问：“天有道乎？”

&esp;&esp;赵长河冷冷道：“你想说什么？想说我做了寨主、入了魔教，也该做这样的事才合理么？”

&esp;&esp;“你怎么做是你的事。”瞎子淡淡道：“我只是在回应你所谓操纵人世这可笑的质疑，这些事情有没有源于谁的操纵，你心里有数。而北邙山寨会怎样、你会怎样，难道不是在你自己？谁又曾操纵过你的行事。”

&esp;&esp;赵长河深深吸了口气，直接道：“我根本不想知道北邙山寨将会怎样，这个世界本与我无关！你要怎么才能让我回去，划下道来吧。”

&esp;&esp;“我说了我不是天道，没有让人自由来回的能力。”

&esp;&esp;“？”赵长河道：“那我怎么过来的？睁眼说瞎……呃……”

&esp;&esp;“送你过来，是借用了天道规则，类于……立宏愿。所以你要回去的途径，确实是完成目标，也就是弄死那妖女。”瞎子说到这里，微微偏了偏脑袋：“当然还有更稳妥的办法，当你自己掌握了时空壁障，自然爱来就来，爱回就回。”

&esp;&esp;赵长河怒道：“这特么要多久！等我回去户口本都没了！”

&esp;&esp;“真到那程度，你自然可以设法回到你穿梭前的时间点，你的亲人好友甚至都不会知道你曾经离去。”瞎子缓缓道：“当然，这个对你来说或许有点离谱，你的智商都不一定能理解时间之变……”

&esp;&esp;赵长河：“？”

&esp;&esp;你特么从现代就开始嘲讽我单身狗，嘲讽到现在还没完了是吧！

&esp;&esp;老子现在已经不算单身了！那别的什么，给我等着！

&esp;&esp;却见瞎子叹了口气：“这么看来大概还是妖女那个选择更简单一点……”

&esp;&esp;赵长河冷冷道：“简单多少？”

&esp;&esp;“那要看你修炼的速度了。”

&esp;&esp;“比如今天见到你，就是内外贯通一重天的结果？”

&esp;&esp;“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