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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沉浸式地为他做晚餐,秀外慧中,赏心悦目,对于厨房里的活计她似乎手到擒来。
这场景,令蒋柏图莫名生出一种归属感。
以及,异常强烈的幸福感。
爹系是什么
拧回瓶盖,水瓶放在台上,再将薄毛衣的袖子拉到小臂处,蒋柏图走到陈佳弥身后,环抱住她,歪着头问:“要不要我帮忙?”
锅里煲着猪骨汤,陈佳弥正对着水槽削胡萝卜皮,冷不丁被蒋柏图从身后抱腰,她猝不及防被痒到,笑着扭扭腰哎呀一声,嫌弃他:“你别过来捣乱就是帮忙啦。”
蒋柏图却偏要捣乱,他眼睛盯着她手上的胡萝卜,轻轻一笑,“你自己一个人忙,我坐享其成,这叫我怎么过意得去?”
“真的过意不去吗?”陈佳弥侧仰起头看他,眼带笑意说,“那等下你来切胡萝卜?”
蒋柏图趁机托住她的脸,低头轻轻亲一口,笑着应声说好。
于是,陈佳弥把削好皮的胡萝卜交给了蒋柏图,自己拿个玉米冲水,边看蒋柏图笨拙地拿刀姿势,把那胡萝卜砍成了丑丑的、不符合她标准的形状,她忍不住问:“leo,这是你第一次下厨吗?”
蒋柏图却很有成就感地说,“我切得还可以吧?”
陈佳弥哄他:“切得很好,但你小心别切到手了。”
话音刚落,蒋柏图就切到了手。
其实只是轻轻划了手指,出了一点点血,蒋柏图自己不甚在意,陈佳弥却紧张地让他别切了,让他赶紧处理伤口,又去找创可贴帮他贴上。
过后看着他贴着创可贴的手指,陈佳弥却有点幸灾乐祸地笑了,“原来你也不擅长的事。”
蒋柏图坐在岛台旁边的高脚凳上,看她笑得幸灾乐祸,捏捏她的脸,笑说她没良心,又说:“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我也是人,这没什么可耻的。”
陈佳弥深以为然地点头,想起晚餐还没着落,回到灶台边前对他说:“你就乖乖坐在这里等着吧,我自己一个人来就好啦。”
蒋柏图哪有那么听话,最后还是跟了过来,不过这回他不动手,就站在一旁看陈佳弥忙。
“ay,”看了片刻,他忽然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想不想听?”
“什么秘密?”
陈佳弥没空看他,把胡萝卜和玉米倒入锅里,盖上锅盖,又清洗了砧板和刀具,等半天不见蒋柏图继续讲,于是回头催他一句:“什么秘密呀?我想听。”
蒋柏图却有点犹豫了,抿抿唇,静半晌才说:“公司周年庆的时候,抽特别奖你还记得吗?”
“记得呀,”陈佳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奖品是跟你跳舞嘛。”
“其实那天……”蒋柏图顿了顿才说,“抽中的不是你。”
陈佳弥一脸惊讶,张着嘴半天合不上,蒋柏图看得想笑,过来手动合上她的嘴巴,“要不要这么惊讶?”
“想不到你……”似乎不知道如何形容,陈佳弥转而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假如我不那么做,那晚肯定会有别人邀请你跳舞,”蒋柏图坦诚地说,“而我并不愿意看到你和别人跳舞。”
陈佳弥反应了好久,眼睛亮起来,食指戳住蒋柏图的心口,仰着脸笑问:“所以,那个时候你就对我芳心暗许了是吗?”
蒋柏图搂着她的腰,垂目看她抚在心口的手,思索片刻说:“或许更早,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早。”
想到在澳门那晚,在全叔眼皮底下失控亲了她,蒋柏图接着又说:“我一定比我想象中的更喜欢你,所以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表白来得如此突然,陈佳弥一时不知要怎样接招,于是踮起脚尖,双手搭到蒋柏图肩膀上,唇贴上了他的唇。
是一个奖励式的吻。
想起来,她好像很少主动亲蒋柏图,蒋柏图有点惊喜,按住她脑,不让她撤退,深深地吻了回来。
小火慢炖,汤锅上冒着烟,汤的香气已经四溢。
两人纠缠了好久,陈佳弥觉得舌尖发麻,腹部感受到了他雄性的形状,蒋柏图忍不住伸手进入她的衣摆,微凉的掌心让陈佳弥身体缩了一缩。
醒过来神来,她捉住他的手,不太正经地警戒他:“蒋老板,你是打算对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下手吗?”
放假那么多天两人都异地,的确是很想,但也还忍得住,蒋柏图撤出手,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不敢。”
陈佳弥被逗笑,却也没退步,把他推了出去,“你自己去玩,让我专心做饭吧。”
两个人的晚餐很简单,一个老火靓汤,一个虾仁蛋炒饭。
陈佳弥盛出两碗汤摆到岛台上,炒饭用纯白的平底西餐盘盛装,还切两片橙子在盘子边上做点缀,摆盘相当用心,卖相十分诱人。
蒋柏图坐在高脚凳上欣赏陈佳弥的作品,有感而发地夸赞:“ay,你很有天分。”
“做饭的天分吗?”陈佳弥笑着坐到蒋柏图身边的凳子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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