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1/2 页)
“身上好香啊……真舒服……”alpha餍足地嗅了嗅,看到余迢脖子后地阻隔贴,“啧,一个beta还贴这玩意儿,矫情。”
直接撕掉,alpha却更加意乱情迷,腺体已经肿得不堪入目。
“就在这里先咬一下,怎么样?”
任张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邪气地轻笑:“当然可以。”不要、不要。
不要让安晗看见。余迢拼命呼救,却一声没叫出来。
alpha冰凉的指腹扫过余迢的腺体,目光垂涎,张开獠牙,低头慢慢凑近。咔哒、咔哒。
另一只手腕忽然传来剧痛,alpha低声骂了句“草”,很快腘窝被电击棒一怼,整个人抽搐地跪地倒下。
在他怀里的余迢被稳稳接住,宽肩的阴影笼罩过来,余迢很累了,累到连完全睁眼的力气都没有,雨天注定是他的劫。
“你来啦……”余迢知道眼前人是谁,“好痛啊,路款冬……。”他要痛死了。
路款冬眼眶边缘染上一丝猩红,问:“哪里受伤了?”
摸到腺体在流血,路款冬脸又黑了几分:“他咬你了吗?”
没咬到,路款冬来得很及时。但余迢思索一会,点了点头,很可怜地说:“……是不是觉得我的腺体变脏了。”
“……我他、他妈的没——”就算再笨,也该知道余迢是有家室的人,并且老公很不好惹。妈的,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把任张大卸八块!路款冬朝保镖使了个淡漠眼神,随后alpha的嘴里多了块白布,话语被强硬打断。
“少爷,这位怎么处理?刚刚他很用力地推了夫人,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哪里伤到。”另一位保镖牵制住任张的手,一一汇报。
“为什么不上前阻止。”
“……是我的失职。”
路款冬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贸然上前,保镖没想到“用力推一下”就是万不得已。
衣领被拉了一下,路款冬视线变动,看向余迢。
“好冷,我们回家吧。”余迢虚弱地说,“回去,我再和你解释我为什么来这,好吗?”
余迢算无遗策,把理由都编好了。
路款冬垂眼,目光好似无着无落,他想看余迢的眼睛,又想看余迢的眉心,显得失焦又有些……无措。
“余迢,你不要试图瞒我什么。”路款冬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心湖像被投了一块小石子,足够掀起一阵涟漪波动,余迢心颤了下,又听他说,“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但是不要瞒我。”
“被我发现的后果很严重。”
余迢想应允,张唇似乎带走了他最后一点力气,他的腺体刚刚磕到了尖角,已经严重影响到身体,落在路款冬腿间的手缓缓垂落,便晕了过去。
将人横抱起来,反手把身上的外套披在余迢身上,保镖为其撑着伞。
“这个人的手筋,挑断。”路款冬看着倒地不醒的alpha,视线沿人体往下,定到某点不动了,稍抬下巴示意,“一起弄废。”
“是。”
眼神挪到任张身上,任张被盯的发麻,好像已经在濒临刑具边缘,他颤声说:“我可以告诉你余迢的全部!我知道他所有的过往,绝对是你想要的答案!求求你——”
路款冬看他的耐心都没有,冷冷下令:“让他闭嘴,永远。不管用什么办法。”
“我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任何关于余迢的事情。”
◇ 就是没打残
35华七私立医院。
吊瓶在白光下,每一滴都像晶莹的钻,路款冬握住余迢冰凉的手,随后又将手放入被褥。
病房外的脚步声越发急促,韩郁影匆匆赶来,问:“什么情况?怎么动了这种手术?”
腺体修复手术,oga发忄青期遭到alpha的严重侵略才会伤到这种程度,一般不是咬的,是暴力所致。
“发生了一点事。”路款冬没多说。
“吵架了?你打他了?你疯了吧?”韩郁影失了态,双手叉腰地指责。
路款冬轻瞥了一眼:“在你眼里我是这么对余迢的吗?”
韩郁影被他莫名的反问怔住了,他对余迢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
之前因为点掉了与韩落相仿的痣便把人关在浴室一天一夜;明明能好好说却非要恶言相向;韩落出事后第一时间跑去质问自己的伴侣……这些不都他妈的是证据吗?
夜晚容易情绪上头,韩郁影也不例外,在他这底线就是不能打老婆,动手一切都完蛋,你这个人这辈子就这样了。
“你就告诉我你打没打他。”
这是个小手术,但韩郁影收到的消息却是情况危机,是什么程度的暴力才能这样?
“打了。”路款冬也不反驳,“就是没打残。”
他的精神状态也不稳定,听到楚瑞叙述一件件调查结果、知道余迢这么久一直在被勒索、看到alpha即将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