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往事如烟(第1/11 页)
很热,太热了,明澈渐渐睁开了眼睛,身上哪都很痛,他撑起身子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瞳孔震缩。
火,到处都是火,满山的凤凰木被烈火焚烧,鲜红的凤凰花还没有落地就被焚为灰烬,有人将他往后一拽,他刚想叫喊就被捂住了嘴,他回头一看是大长老乘恣意正在给自己拼命输送灵力,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有人来救他了。
刚松懈下来明澈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如星!”
是阿娘的声音!明澈一急,撑起小小的身子就往那边跑,“阿娘!!”
乘肆意也是一惊赶忙抱起小明澈过去,冲天的魔气和强盛的剑气,将他们周身的火焰都染了颜色,然后就是凤凰花在火焰之中颤抖,丝丝花灵全部涌去瀚杺湖。
他挣开成抱着他的手臂疯了似的往瀚心湖跑,就在他即将冲过去的时候乘恣意一把把他按了下去,他就看见金光包裹着攒动的魔气,就如爆炸一般毁灭了周围所有的东西,阿爹和阿娘就在那盛大的金光里,变成了飞灰。
就那一瞬间,明澈缓缓站起身,明九曜为乌雅菱种的凤凰木林化为了灰烬,掺杂着烧焦味道的风带着几缕飞灰从明澈眼前掠过,瀚心湖边只剩下两把残剑一柄断刀。
原来阿爹说的没错,修仙之人死后也不过化作一捧飞灰,能证明他们存在的也只有那柄无法带走的残剑。
明澈瞪大眼睛,从原先的不敢置信到面无表情,他在想,他应该哭的,可是他好像……哭不出来了。
噩梦惊醒,明澈从床上缓缓睁开眼,眼里透着一股失落,他已经忘了昨天自己是怎么爬上床的了,不过无所谓,他收拾好自己顺手拎起座子上的酒壶,将骨扇别在身侧,便推门出去。只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门外的景象好像跟从前的某个景象重合了,这让他有片刻的晃神;但又好像完全不一样了,转眼又将他拉回现实。
昨晚来的人一个都没走,二长老,秘依,郁梓炎和花独酌坐在石凳上,石天挂在一旁粗壮的矮枝上睡的昏天黑地,因为呼噜声太大得秘依一个爆头“吵死了!”
南宫萧在树干打坐,睁眼看他站在回廊上叫他:“呦,醒了!”然后从树干上跳了下来。
明澈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朝他们走去,懒声说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又看看秘依和南宫萧问道:“二位不会一晚上没走吧。”
郁梓炎说道:“准确的说是我们。”
明澈拿壶的手一顿:“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然后继续刚才的动作仰头喝了一口酒后问道:“为什么?”
这时花独酌调整好自己的机关手,抻了抻说道:“听说‘蜃楼’的发作时间又提前了,过来瞧瞧,自你步入金丹开始发作以来这是想必这霞芜城里的事也是各位安排的?”
逸空撸了撸胡子:“嗯,不错。不过泉仙一事另有其人,”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仙师可知此地之事与谁有关呢?”
明澈看着他说道:“请前辈赐教。”
“你我都认识,相比之下仙师对他应该是恨之入骨的,毕竟蜃楼折磨了您百年之久……”
云烈渐渐苏醒,发现自己悬浮于一片虚无之上,他低头一看自己只是一道虚影,漂浮起身发现旁边金光闪烁,他拿手虚挡定睛一看竟是自己的金丹,如今他现在只是丹田中的一缕灵气。
环顾四周云烈突然发现金丹后面有一大团的雾气,他缓缓穿过金丹用手轻轻拨开迷雾,一个巨大的封印法阵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云烈眼神一凛,他比谁都清楚这个法阵是个什么东西,他抬起头往上一看刚刚冷冽的眼神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轻蔑的挑眉轻笑,因为他发现这个法阵竟不是不可破的,就在它的上面赫然出现了巨大的裂痕,而从这个大的裂痕里延伸到四周,难道是因为那个锁链……
阵乃是魔族的至高封印:炙心泯神咒,要催动此咒是需要魔力和灵力一同催化才可发出,云烈虽然一直心存疑虑但他更知道这不是他有先要考虑的,现在要做的是变强,破开个封印融合“魔灵”。
封印后面的“魔灵”躁动不止,那么魔灵就是被虚连题倻封印的属于他的力量,魔气与妖力互相调和犹如八卦中的两仪一般,只不过里面的是一紫一金。
他定定看着那裂痕,眼神渐渐变得狠戾,虚空之下身体渐渐被灵力包裹,瞳孔变成异瞳里面的“魔灵”开始疯狂转圈,灵力聚集后云烈和“魔灵”一同朝那裂缝撞了过去。
“仙师和该明白老朽并无他意。”
明澈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声说道:“晚辈自然知道,只是晚辈还有一事实在想不通。”
诡镜佬好奇道:“欧,仙师说说看。”他也很好奇他这么想不通的事是什么。
明澈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林深之处的那件竹舍可与前辈有关?”
诡镜佬脸上的笑容一僵脸色直接挂不住了,就连碧娥和白墨脸色皆是一变,逸空轻咳一声略显尴尬道:“是老朽叫人建的。”心道:这都能看出来。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