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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柏图抱着服务精神在做这件事,他与她的相连,双手又与她十指紧扣,俯身唇贴住她的唇,气息在她唇边,轻声问她:“是不是想要现在这样?”
陈佳弥感觉被撑大,胀满,心也跟着被填满似的,她满足地吐出一丝气息,微笑着轻语:“就是这样。”
两个独立的生命,以这样的方式彼此相融,美妙到灵魂也能得到了救赎一样。
爱似乎能止痛,陈佳弥好像是在这样一场无与伦比的欢愉中,彻底地从伤痛中走出来,重获了新生。
过后她单手托着下巴,趴在蒋柏图身边,歪着脑袋欣赏品鉴他。
蒋柏图是浓颜系,五官立体,眉眼深邃,他脸部轮廓本就骨感硬朗,光晕落在他脸上,更显得重廓浓影。
陈佳弥看得几分痴,伸一只手放到他的胸膛上,他胸肌略微带着湿意。
她的手有点不安分地,感受到那胸肌结实得很有质感,一边笑问:“是不是很累?”
蒋柏图仰躺着,把她的按住不让她乱动,眼睛对上她的眼睛,有点戏谑地笑,“怎么,你还想要?”
陈佳弥立刻摇头,老实巴交地说:“不要了,再来要散架了。”
蒋柏图被她逗笑,仰起身,宠爱地亲她一口。
再想要亲时,陈佳弥躲开,按住他的脸,找话题说:“对了,你在瑞士的那几天,都玩了什么呀?”
蒋柏图躺了回去,替陈佳弥拉高被子盖住裸露的肩膀,一手枕到脑后,一手轻抚她的手腕,缓缓描述给她听:“在一个度假庄园里,门前是大片的草坪,靠窗看出去是湖泊,景色像童话世界。”
听他讲得诗意,陈佳弥止不住微笑,又追问:“有没有下雪呢?”
“有下雪。”蒋柏图看着她说,“后来我去滑雪了,带了琪琪,还有表弟表妹他们一起去的。”
陈佳弥听得很向往,却很遗憾没能与他一起去。她轻轻叹气,说:“真希望我也能跟你一起去。”
蒋柏图看她一会,理性地承诺:“以后会有机会的。”
“对了leo,”陈佳弥想起了他的另一个承诺,趁机讨要,“你之前不是说找时间带我飞吗?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飞?我还没坐过私人,好想坐坐看是什么感觉。”
“这简单,等开年后北京那边的店要动工了,开工仪式你跟我一起去。”蒋柏图想了想,又说,“以后有时间再带你去更多地方。”
陈佳弥满意地点头,又想起了他的另一个承诺来,继续跟他讨要:“还有,你说过要教我游泳的记得吗?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课程呢?”
“这个……现在的天气还有点冷,你估计是不敢下水的,等夏天吧。”蒋柏图用商量的语气问她,“再等三四个月,好不好?”
陈佳弥再次满意地点头。
冷不丁地,她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我真的好爱他。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不需要血缘关系的羁绊,没有任何利益的捆绑,单纯是凭爱意便能对她比谁都要好。
胜过遇到的任何一个人,也胜过她至亲的亲人。
陈佳弥想得眼睛起雾,忽然双手捧住蒋柏图的脸,低头轻轻地吻他,吻得虔诚而敬重。
蒋柏图温柔笑着,温柔地看她,正想说什么,陈佳弥先开口说话了。
“leo,je t`ai。”
这是她会的为数不多的一句法语。
今天,她向蒋柏图表白了两次。
用两种不同的语言。
恰巧蒋柏图也会这一句,他双手捧住陈佳弥的脸,回了她一个吻,并用法语回复了她。
“ay,je t`ai。”
独一份的特殊
春节后开工第一天,财务部准备了红包,按照习俗,开工利是应由老板亲自派发给员工。所以那天陈佳弥陪蒋柏图走遍了公司的所有楼层,帮忙给公司所有职员派发开工利是。
忙了一上午,回到楼上,蒋柏图回他的办公室,陈佳弥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坐下刚舒了一口气,就收到蒋柏图发的消息。
leo:ay,进来一下。
陈佳弥没有回复,直接起身,过去推开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看向坐在沙发上喝茶的蒋柏图,一本正经地问:“leo,有什么吩咐?”
她的样子太过于公事公办,蒋柏图几分好笑,将茶杯放回桌上,拍拍身边的座位说:“过来坐。”
陈佳弥一脸“你注意点影响”的表情,警惕地回头看有没有人来,方才走进来,并关上了门。
她走到沙发旁,却没有坐下的意思,就站在那里问:“怎么啦?”
蒋柏图偏不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仍然对她说:“坐。”
陈佳弥坐下了,刻意坐在离他最远的座位,坐得极端庄,微笑看着他,没有话。
“没有别人在,”蒋柏图几分无奈,“放轻松,不用这么惊弓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