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回忆、强迫)(第2/21 页)
再求他一次?黎南放空脑袋,手上动作也慢了一些,得来的确是闻初尔轻轻地一拽,黎南冷不防地弯着腰,差点和闻初尔的脸贴在一起。
“你在偷懒吗?”他还在笑着问,黎南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人说话都可以这样骇人。
他迅速低下头,麻木地抚摸自己硬得出奇的阴茎,长期的堵塞让茎身涨得发紫,黎南完全不能从这样的举动里得到任何的性快感,他甚至不能理解为什么闻初尔要让自己这么做。
难道他光是看自己受到折磨,心情就会很愉悦吗?
黎南看向闻初尔的胯下,尽管闻初尔表现的很平静,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他的胯下早就鼓囊了一大团,显示出他的兴奋
或许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所以闻初尔才会想要给予他惩罚,但是闻初尔也没有生气吧,可黎南没看过闻初尔生气的样子,似乎连情绪稍微失控的模样都不存在,他分不清闻初尔是不是在生气。
退一万步说,就算在生气,那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自己和外面街区的一个alpha睡了,所以他觉得愤怒?
黎南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窥见了事情的真相,他逐渐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对不起,请原谅我。”
话一开口,他自己都吓到了,他的喉咙干得连声音都很低沉嘶哑,努力咽了几口口水才稍微好一些。
黎南诚恳地抬起头,眼神流露出浓郁的歉意,“当时是迫不得已,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闻初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还有些不解,轻轻地在黎南胸前慢慢摇晃的乳坠上抚摸。
“我没有生气。”他说,“为什么道歉?”
黎南彻底懵了,如果没有生气,那现在对他的所作所为算什么。
乳坠被闻初尔拉扯着,已经结痂的乳珠又渗出细微的血液,可黎南完全感觉不到这种疼痛,他一点也不明白!
“我知道了,你以为我生气才会罚你。”
这是个平静的陈述句,但却令人毛骨悚然。
闻初尔再度把他拉向自己,高挺的鼻梁缓缓地蹭着黎南汗湿的脸颊。
他陶醉地闭上双眼:“我只是单纯想这么做。”
好吧,黎南明白了,闻初尔只是想看他难堪而已。
其实但凡仔细想想,闻初尔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也只能算个还算好用的床伴,对他抱有一丝期望的自己果真是个蠢货。
黎南想清楚之后反而轻松了,虽说确实有些失落,但比起身体上的疼痛,那些微妙的心理反而不算什么了,自从他辍学回家,什么人、什么苦头没吃过。
他只是默默低下头,继续着闻初尔温声细语下的命令,马眼上插着的细柱实在太有存在感,它堵的时间太长,以至于所有触摸阴茎的行为都不能带给他任何快感说不定已经彻底废了。
其实不要也可以,黎南偏激地想,反正也没人喜欢他,也不会成家,有没有都差不多。
他不知道自己的面色变得很差,因为动情而泛红的脸颊瞬间苍白,下唇被咬得过度而呈现出深深的齿印,似乎再咬一会,就会和他深受折磨的后颈一样血迹斑斑。
他大张着双腿,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姿势在闻初尔面前自我折磨,后穴里的精液开始往外流。
长时间的饥饿和精神压抑让他忍不住地发抖,喉咙也干得像裂开的土块,如果可以选择,黎南宁愿去搬一个大卡车车厢的货物也不愿意在这里受没有尽头的痛苦。
黎南只能一直回想以前美好的回忆来慰藉,他突然想念母亲还在时每夜固定的睡前童话,当时的他还可以睡在软绵绵的被窝里,撒着娇说再讲一个,就算沉沉睡去,,足以让人窥见他的心境,他紧紧皱着眉头,在封闭空间里的另一股alpha信息素却如此内敛,闻初尔存心想和骨肉至亲吵一架,就算是挨打也好过这样令人反胃的沉默。
但时远懒得搭理他。
他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反反复复地去看沉默不语的时远,时远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看不清表情。
“现在暂且解决好了,从f区调了一点队伍过去,那些作乱的都杀了,先瞒下来,但事情闹得有点大,善后工作可能要耗很久。”
“嗯。”时远没有给他眼神,“你处理就行。死人人数算好,别显得太多。”
对话到此应该要结束了,但闻初尔抿着唇,有点忍不住了。
“你应该要把他看好。”闻初尔想将烟盒拿出来,但指尖的颤抖让他拿捏不住,最后还是放弃了,“不然黎南也不会……”
“闻初尔,他不是我送出去的,护送的人也不是我挑的,你自作主张的时候有问过我吗?”
时远没回头,言语间都是谴责:“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把黎南身体调理好。”
闻初尔点点头,他看起来有点无措,不断地用指节敲着扶手,像是要征求谁意见一样地开口:“对、你说得对,一切都过去了,活着就是好事。以后都不会这样了,重建n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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