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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腥很苦,带着点涩。
你不适应地皱了皱眉,用舌头推拒着。
老婆以为你是在回应,更加兴奋地缠了上来,推着残留的精/液混进了你嘴里。
一直等到嘴里的涩味被老婆甜甜软软的舌头打扫干净后,老婆才松开了你。
他伸手扣上了你的扣子,从上而下,仔仔细细地扣好。然后环抱住你的腰,摸到你手的位置,探索着把手铐打开了。
老婆探头亲了口你,拎起手铐在你面前晃了晃,“这个怎么办?”
你冷冷地看着这个束缚住你好几个小时东西,像是隔着这个东西在跟某个人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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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后还是伸手把它接了过来。
“留、个、纪、念。”你咬牙切齿道。
老婆看似有些吃惊,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走吧。”你拍了拍老婆的屁股,“今天抱不动你了,自己站起来。”
老婆哼哼唧唧地爬起来,嘴里还不饶人,“老公你是不是虚了。”
你无奈,颤抖着腿站了起来,走到洗手台旁清理,“嗯,虚了。”
老婆跟着走了过来,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你。
看着你洗干净手。
看着你整理袖口。
看着你翻好领口。
看着你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看着你一步一步,从那个狼狈的状态抽出来,恢复成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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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老婆痴望你的样子,有些好笑。
手上的水还没有干,你轻轻点了点老婆的鼻尖,在上面留下了一滴水。
老婆猛地回过神,狠狠朝你扑来“呜呜呜老公好帅!!”
“诶……”你被他这一扑,险些没有站稳,连忙靠上洗手台,这才把老婆牢牢抱进了怀里。
你拍了拍老婆的背,哄道,“行了,别闹了,你老公快被你压倒了,快下去。”
老婆从你身上跳下去,看着你摇了摇头,“老公你不行呀,这也太虚了!”
“胡说什么,”你失笑,“醉酒,没力气了。”
老婆沉吟片刻,突然猛地把你抱了起来,“那我抱老公出去!”
你猝不及防陷进老婆的怀中,还是一个公主抱的姿势。
“放我下来。”你有些不安。
老婆哼哼了两声,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不满道,“这又不行那又不行,老公你好烦呐。”
你气得说不出话,眼见着老婆已经跨出厕所了,索性又把脑袋往老婆怀里埋了埋,纯当自己是乌龟王八了。
只是老婆走着走着,突然猛地停住。
你还没问老婆发生了什么,就听老婆语气古怪问道,“部长,还有这位……你们在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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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
你一惊,猛地弹起来,挣扎着要从老婆的怀里出来。
老婆却不配合,反而把你扣的更紧了。
你有些气恼,“放我下来。”
部长半尴尬半犹豫解释道,“没有,就是看顾白行好久都没回来,怕出事,就出来看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路哥也是一样。”
路哥是谁?你们部门有这个人吗?你想道。
老婆只是轻描淡写地点了下头,“部长有心了。”
你实在不想这么尴尬,于是伸手揪了揪老婆,“我要生气了,快把我放下来。”
老婆幽怨地看了眼你,委委屈屈把你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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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才看清另一个人是谁。
居然是大佬。
大佬好像的确说过自己叫什么,只是你因为脸盲,不怎么习惯记别人的名字,也就只记得人是个大佬。
你皱了皱眉。
自己这副样子本就不堪,让老婆和部长看见也就算了,连这么个完全不熟的人也窥见了你的窘态。你有些烦躁。
你勉强收敛起情绪,介绍道,“这是我爱人,周容栖。这是我们部门新来的同事。”
大佬主动伸出手,眉眼弯起,“你好,我是路不怠。”
这个笑容很真,还带着股说不清的意思,最起码是比聚会的时候笑得真心多了。
老婆反而表现得有点冷漠,只是淡淡看了眼大佬,“你好,我是白行的爱人,周容栖。”说完才捏着指尖回握了下大佬的手。
老婆的视线重新挪回了部长身上,“到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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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哥。
又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你和部长都愣了愣。
部长名叫夏归齐。当年语文老师讲到“归齐”这个词时,说是结果、总共的意思,与到底同义。
你之前一直以为归齐是归为整齐的意思,那一节课的笑就没停下来。到下课部长睡醒过来了,就喊他“到底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