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定下约定的游助教(第2/11 页)
这种话的你,其实也长大很多耶。」
我用手肘推了一下他,换来一句斥责,但我们都变得很愉快。
「不过,与其说长大,我更觉得你啊,复原期有点太久了,可能错过很多事了喔,这方面还是努力一点吧。」
吴家维言不及义地,以他的方式支持我往前走。
「不过,不努力也没关系啦,不谈恋ai也可以过得很好,只是,一直武装、一直防御,也会累的,人总是需要安慰。」似乎是担心给我太大压力,他急忙补充。
「我还有你跟刘优啊。」我打算以玩笑,迂回地绕过这个话题,即使吴家维的建言,我已经好好地听了进去。
「这个安慰和那种安慰不一样啦,你真的很烦。」吴家维突然生气。
「什麽意思?」
「你不是问我长大是什麽感觉吗?」
「我是有问这个问题没错,但这跟你刚刚说的话,有什麽关系吗?」
「长大的感觉,除了能掌控的事情越来越少之外,还有,会知道,即使世界已经这麽小了,但是,永远还是会有人b我好,我想要的,永远会有人b我更适合,这样你了解吗?」
吴家维的这番话,当时的我并没有马上了解,只是自以为了解了。
「你叫什麽名字?」
「吴家维。」
「有绰号吗?」
「没有。」
我们一群人坐在农场草原上,当时大一的我和吴家维,被分到迎新营队的同一组别。我们尴尬地在草地上围成圈圈,做一开始的自我介绍。吴家维的名牌上简单写了「家维」两字,不过系上同学也蛮有个x,没出现什麽刻意为之的绰号,不是本名就是写英文名,吴家维的挂牌在其中并不突出,突出的只有他话少、不喜欢多说的态度,这让我对他很有好感,我向来不习惯和太喜欢聊自己的人相处。
在营队中,大家通常还没脱离高中的交友习惯,男生nv生分成三三两两的子团t,但我总和吴家维走到一块,一起走在队伍的最後面,和压队的队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们为什麽会想念传播学院?」队辅问。
「我想拍电影。」吴家维难得抢先回答。
他没有回头面向队辅,反而是直直地望着我的眼睛,说出这句宣言,像在质问我,那你呢?
「我想当编剧。」我说。
「看来我们有很多话可以聊。」同样想拍电影的队辅,这样说。
後来我们几乎是快要脱队,自顾自地聊自己想聊的事情。走到关卡时,队辅敬业地跑到队伍前,做出浮夸的动作与语言,炒热整个小队的气氛,鼓励我们喊声「关主真美」、「关主好帅」之类的话。
「被我发现了,你也只有开开嘴吧,没有发出声音。」吴家维笑我跟他一样不合群。
「我只是声音b较小而已,完全b不上你。」
「还好有遇到你,不然这个活动,对我来说实在太无聊了。」
「也还好吧,会来参加,不就表示我们害怕寂寞,或是期待在这里认识有趣的人吗?如同大家对大学的期待。」
「也是,真可惜,我们这两个有趣的人,在队伍後面ga0小团t,别人都认识不到我们了。」
「你太骄傲了,你只是因为还不认识其他人,才自觉有趣而已。」我笑说。
我们走在队伍後面,讨论喜欢的导演、看过的书,队辅好像累了,只是默默地听着。
「学长。」吴家维想起,我们正在聊的电影,队辅学长好像也有提过,於是转过头,想问他的想法。
「不用叫我学长,可以叫我的名字,李敏泽。」学长说。
当时的我,觉得他真是一个亲切的人,还不知道,他会成为影响我一辈子的前男友。
原来学长是那样的人,原来李敏泽是那样的人,这都是一开始看不出来的,至少在我和他交往的两年中,前一年都没有显着的证据,来证明这个人确实会剥夺我的所有,剥夺我的一切自尊。
营队法的思考,愿意回应我看似随意的问题,我知道这问题看起来随意,但其实都是我压在心底很久的困惑、质问,因为太过沈重,便只能用轻挑的方式说出口。
「我觉得
长大就是意识到自己必须放弃某些东西
即使那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你觉得千万不可以错过
通过这个放弃
你逐渐筛选出真正不可以放弃的
而那个东西,就是你的本质,就是你自我的核心
意识到自己是重重选择下的产物
并对现在的自己抱有自信
因为现在的所有很多都是来自先前的选择
这就是长大了吧
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的」
我认真读着这一长串讯息,读完後也拿给吴家维看。
「健太郎同学很文青呢。」他说。?
「他是游健勳,很学者的思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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