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脔6(灌春药封箱惩罚放置)(第14/15 页)
通得让你心安。
“来看看谁给你送的花,好漂亮……”你捧着花往里面走,笑着说起客气的场面话,又在看清花束间架着的照片时,骤然僵住了身t。
照片上赫然是你的父母与一个异国男人的合影。
三个人都笑容灿烂地看着镜头,你的父母手挽手贴在一起,站在中间靠后的男人一左一右半搂着两位老人的肩,只露出了高出他们一大截的上半身,亲昵得与他们好似是相识多年的忘年之交。
你的身t冷得像是掉进了万年不见yan光的黑潭,直直坠进最幽冷的水底。
照片之下还有一张贺卡,白底黑字写着。
“一张合影,作为问候。
一条左腿,作为代价。”
“该回家了,亲ai的。”
落款是你的看不懂的俄文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俄文……
当然是俄文。
只会是俄文。
你清楚地知道为什么——
窒息的痛苦铺天盖地淹没了你。
——
好友的车祸确实是意外。
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休假结束了。
你回到了家,过上了以往那种上班下班两点一线的生活,似乎一切回到了“正轨”,以一种诡诞的、你并不期待的方式。
因为那个你并不期待的人,强y地、不容抗拒地挤进了你的生活模式之中。
他并不是每天都会出现在你家里。
有时候你下班到家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代价是你得在餐桌上摆弄出荒诞y1ngdang的姿势,让他也吃上他想吃的东西;也有时候家里空无一人,在你卸下防备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躺shang以后,他却悄无声息出现,走捷径般绕过一切序章,揭开你单薄的睡衣直奔主题。
正是他的神出鬼没和不可预判,才让你更加jg疲力竭无心应对。
连续几天焦虑不安地等待却始终没有等到他出现,和以为他终于玩腻了再也不会出现却被他从梦中c醒,无论哪种情况,都让你时时刻刻处于惶惶不安的y影之下。
像个被圈养的禁脔,单方面等待主人的临幸。
“唔……唔呃……”
你匍匐在男人的身下,艰难地吞吐着他粗硕的x器。
双手被皮质手铐固定着,扶在男人的大腿,双膝跪在地毯上,分开成一定的距离,双脚被另一对皮质手铐牢牢箍住,细腰下榻,t0ngbu则高高翘起。
上半身在吞吞吐吐间来回起伏,下半身却努力维持着这种fangdang的姿态,即便膝盖早已跪得酸痛,连着腿根都不停地微微发抖,但你仍然强撑着身t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在你高高翘起的pgu里,cha着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
准确地说,是cha在你的p眼里。
细密交叠的r0u缝把深红se的蜡烛紧紧包裹固定,烛火随着你身t的起伏摇晃,暖h的烛光洒在你粉白的pgu上,给你0露的下t增添了一道均匀圆润的圣洁光晕。
融化的烛ye肆意绽开在你的r0u唇与腿根,每落下一滴,你身t最私密的皮肤就如同绽开了一条长长的伤口,鲜红,刺目,带着灼热的刺痛,浓稠如血的烛ye交错遍布,沿着你的t缝蜿蜒向下,将你的下tg勒成一副狰狞凄惨的画卷。
你从来不知道男欢nvai的x1ngsh1竟然会衍生出这么多残酷的手段,在一个又一个让你倍感无助的深夜被男人一一践行。
就像这根cha在你pgu里的蜡烛。
它当然不会是什么浪漫的仪式,而是一个催命的倒计时——“如果不想自己的pgu被烧焦的话,就努力在蜡烛燃烧殆尽前让我s给你吧。”
这是男人的原话。
噢对,他没有忘记在这句话的结尾加上那声虚伪的“亲ai的”。
就像捧起一个香甜的n油蛋糕,切开却发现它内部的胚料原来全是腥臭无b的动物内脏,可他依然乐此不疲地一遍遍把那块n油蛋糕强喂给你,令人作呕。
后脑勺的头发突然被攥紧了,向后一拉,牵扯出密密麻麻的刺痛,嘴里含不住的x器就这么滑了出去。
“为什么这么久了,你依然毫无进步。”男人握着肿y的r0u根,不太客气地扇打到你的脸上,像是挥舞着一根笨重的教鞭,“还是说,你还在跟我闹脾气?”
脑后的头发被扯得太紧,你被迫抬起头,动弹不得,任由带着腥味的yet在roubang的扇打下飞溅在你的嘴唇、脸颊甚至眼皮上,虔诚如信徒般仰望男人的x器和他的脸庞。
此时的他看起来难得没有以往那么从容t面,线条y朗的侧脸挂着一个红到显眼的巴掌印——你扇的;0露在外的下巴、脖子和x口到处都是细长的划痕——你抓的;健硕的肩膀上甚至还有几个红到几乎渗血的牙印——你咬的。
如果还有足够的t力和勇气,你真的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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