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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人勤于打扫。
阳台是开放式的,浅绿色的碎花飘窗让人眼前一亮,上面还养着几盆多肉。
客厅家具简洁明了,大方自然,茶几上放着一束花,用青瓷瓶精心养着。
陈嘉屹开了大厅的灯,环顾了下房间的格局,轻车熟路的推开一间门。
里面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跟小姑娘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把人放到床上,蹲下身,帮她把鞋给脱了。
扯过床尾的碎花被子仔细的盖好,徐知苡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照顾自己。
眼皮很重,她想看清面前的人,勉强睁开一条缝,生了病的调子更软了:“这是哪儿呀?”
她嘴唇嫣红,就连眼尾都红红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睁着一双水意融融的眸子看着陈嘉屹。
他心口莫名一软,拂开她额头上的绒发,声音少了几分玩世不恭,多了点儿怜意:这是我们的家。”
感冒的小姑娘格外黏人,她被烧的糊里糊涂的,只是顺着他的话问:“那你跟我什么关系呀?”
陈嘉屹像哄小孩儿一样,:我是你老公。”
“……老公。”
小姑娘浑然不知自己被下了套,只知道眼前的男人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可爱的好骗。
“嗯,老公现在去给你泡药,乖。”
陈嘉屹啄了啄小姑娘的唇,起身出了房间。
厨房空间不大,他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里,不知道从哪下手。
一般都是别人照顾他,就连在国外的时候他都是请了保洁,哪轮得到他照顾别人。
小姑娘真是他的克星,把他克的都没了脾气。
煮了点热水,陈嘉屹把袋子里的药一一拿出来,倚着厨台,皱着眉把上面的注意事项仔仔细细的扫了好几遍。
每包药的成分都是杂七杂八的,他骂了声操,耐着性子把那些一个个都搜了遍。
最后选了几包几乎没副作用的。
陈嘉屹正站在厨房把药剂给搅散,察觉脚心有什么东西湿润润的,他垂眼,看见了一只垂耳长毛兔。
伽伽认人,估计是那天晚上见过他就记住了,闻着味儿过来贴他。
陈嘉屹没管小家伙,药很烫,他没那性子等,用嘴把它吹的温度刚刚好就端去了房间。
房间里没开冷气,小姑娘脸色被热的红彤彤的一片,被子不知道被她什么时候踢开了
陈嘉屹把碗放到床头柜子上,倾身把汗津津的人儿捞到怀里,嗓音低低的,跟喂小孩儿吃糖似的:宝宝,我们来喝药。”
他用勺子沾沾了唇,确定温度刚刚好后才喂到徐知苡嘴边。
“……苦。”小姑娘细长的眉微微皱着:“我不想喝……。”
人没清醒,却知道要格开他的手。
几滴墨色的药汁溅到白色衬衫上,很快洇开一片水迹。
陈嘉屹无可奈何,这一天简直是要把他的脾气都给磨光了。
他从善如流的哄道:“乖,吃了老公就奖励你一颗糖。”
被烧的稀里糊涂的小姑娘这个时候并没有那么好哄,一直哼哼唧唧的说不要。
陈嘉屹眼神落在那片潋滟红唇上,眸色一暗。
抿了口药汁,渡进那片他流连忘返的红唇里。
小姑娘哼哧哼哧的不配合,他舌尖一顶,把那些药汁尽数喂了进去。
如法炮制几次,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陈嘉屹把人放到床上,掖好被子,端着碗出去,回来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脚边的小家伙一直在跟着他。
两条长长的耳朵垂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陈嘉屹看了眼床上很安分睡觉的小姑娘,蹲下来,揉了揉小家伙的头。
“跟你主人一样,小麻烦精。”
他溢出声笑,重新回到客厅,找了一圈才找到兔粮。
伽伽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直围着他打转,陈嘉屹把兔粮倒进里面的瓷盆里,嗓音清醇,隐含着威胁:“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你的小主人,不然老子就把你吃的膘都给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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