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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仰望着他,也好似一个胜利者,姜行眸子黑沉沉的,不气反笑:“你真是活够了。”
他的语气似乎很平静,一字一顿,却蕴藏无限杀气。
萧舜笑的肆意:“我早就活够了,可死之前让你不顺心,我就高兴,就死的有价值。”
姜行低沉一笑,笑容阴鸷:“穿了他的琵琶骨!”
他拽着温婵就走,手腕攥的紧紧的,越走越快,听到身后一声轻声的嘶,他才反应过来,回过头,看到温婵蹙眉,他有两分慌张,然而很快就理所当然的质问她:“谁让你来看萧舜的,你是不是还喜欢他,还记挂着他?”
“没人让我来,我走到这里看见的,他说有话对我说。”
“哈,他说有话对你说,你就听吗?”
“他的样子,很可怜……”
姜行越听越气,攥着温婵的大手一紧:“他可怜?你可怜他,怎么从来不可怜可怜我?”
温婵的手腕很疼,感觉要被他折断了,然而她也只是低下头,眼睫颤动,忍耐着,什么都没有说。
“你跟他,旧情难断,是吧,他是你的夫君,是你孩子的爹,你看到他如今狼狈模样,就舍不得了,怎么,不跟我求个情,让我放过他?”
温婵感觉,他像是吃了枪药,只要在她面前,一改往日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样子,几乎变成一个话唠。
“我没有。”
“你没有,为何要搭理一个将死之人,只是可怜他?你以为我会信吗?别想骗我!”
温婵还是沉默。
“你说话阿,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温婵嘴唇颤动,抬起头,目光如水:“你已经认定我是旧情难忘,我浑身张嘴也解释不了,随便吧,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若是仍不消气,你治我的罪就是了,无论什么罪,妾身都担着。”
姜行没有被泼一盆冷水,反而如同火上浇油,更加愤怒。
“你现在,连对我解释都如此敷衍,温婵,你有心吗?”
他的大手放开她的手腕,抚上她的胸口,温热高耸的胸口下,她的心在跳动,一下又一下,却并无害怕或激动,导致的心跳加速。
她好平静,仿佛抛却了一切尘俗之事,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进不到她心里。
姜行却恨透了她这幅平静,别院传来一声惨叫,是萧舜,温婵眼睫轻颤。
“你猜我对他做了什么,刺穿他的琵琶骨,用钳子拔光他的指甲,让他像乞丐一样落魄,我还要腌了他,让他净身做内侍,在床边,眼睁睁看着我宠幸你,如何?”
温婵与他对视:“你有权力,你是皇帝,自然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我劝你,别这么做。”
“你心疼他?”他笑的古怪。
“他萧舜因为是你的夫君,就不能死?”
“当然不是。”温婵默然:“他可以死,可他毕竟算是前朝最后一代皇帝,即便是为展示你身为新帝的慈悲,你也不应跟他计较,即便是死,也给他一个体面,对待前朝皇帝若能宽容,前朝旧臣便能归顺,历朝历代,大多开国之帝都会这般,为博一个好名声。”
“你以为我在乎!”
姜行忽然暴怒,捏住她的肩膀:“我什么都不在乎,这个天下,那些朝臣怎么看我,他们又是什么东西,也来管我,我只在乎你怎么看,我不紧要杀了萧舜,还要在杀他之前好生折磨他,你想给他求个全尸,你就来求我!取悦我!”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故意抬起,将她神情凝入眼中。
温婵眼波微动,总觉得他的疯病越来越重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阻你,放开我。”
“不放!”
温婵一叹,抿着嘴唇不说话。
“温婵,你真是狠心,我真想把你剖开,一寸一寸的吃下去,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仿佛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就算是姜行,拥有如此一腔热情,也会冷却,也会失望,更会受伤。
冷笑着将她放开:“好,你很好,温婵,你别后悔!”
他将她放开,林启详还有身后那对姐妹花,害怕的盯着这边,走过去,揽住那对姐妹花的肩膀,大摇大摆的走掉了,还传来他跟那对姐妹的调笑声。
林启详踌躇半天,对着温婵叹道:“娘娘,您跟陛下置气,冷着陛下,这又是何苦呢。”
这不是两败俱伤嘛!
温婵摇摇头,很是平和:“恭喜陛下喜得佳人,若无事,我先回去了。”
林启详一抖,无奈看着她离开,只觉得温婵的性子实在太冷,明明之前还是能打动的样子,现在整个人就是一块捂不化的冰块。
进去的时候,姜行正在喝酒,而那一对姐妹花居然还没离开,跪在地上,倾慕的望着姜行。
林启详顿时觉得头大,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姜行喝的醉醺醺,脸上浮现一丝薄红,双目明亮,桌上已经歪七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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