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叁章之五(第4/8 页)
尚麟是假易禄光之名通敌,敌将自然招认是易禄光谋反。
修文骞潜入敌境要抓捕费尚麟却遭暗害,所幸保住x命,多年的追踪之後,与费尚麟先後回到大夏,当年他要去抓捕费尚麟时曾上书一封,说明了易禄光通敌信件的疑点,然而却被祁靖璵派人半途给截了,始终没能送回京,这一而再再而三找出的假证据,终究定了易禄光的罪。
刑部所拟摺子大部份是事实,但为了避免皇帝过多猜疑,谷白书希望墨武山庄的存在可以不提,御史大夫秦文玉及议事监卿正曹瑞辛的相助他们也希望不提,所以祁靖珩皆未提及。
「父皇,肃王兄他收买易相幕僚,仿其笔迹,做通敌假密函数封,刻意放置在费尚麟帐中,充作谋反证据,有仿刻易相玉印为证。」
「这证物中其他的信件呢?」
「修将军曾上书父皇,易相玉印不慎毁损,後期信件印戳皆有缺损,此为印戳缺损的信件物证。」
「人证可有?」
「禀父皇,费尚麟以此事要胁肃王兄,被肃王兄派南千yan灭口,被儿臣及时救下,交出证据後伤重不治,除此之外,众人犯皆已关押侯审,人证修文骞将军由儿臣暂时安置,随时可配合上堂作证。」
「好啊!好啊!朕竟不知朕的皇儿这麽能g啊!」皇帝看着跪在眼前的祁靖璵,不知是该愤怒还是该自嘲。
有人证、有物证,这是罪证确凿,皇帝站起身走到祁靖璵面前,一脚踹向祁靖璵,祁靖璵被踹得跌坐在地,抬起眼,愤恨的看着皇帝。
「父皇,儿臣知道靖珩的声势如日中天、难以撼动他分毫,但凭他与易相的师徒情谊,凭他与易妡妍的感情,易相出了事他绝对无法置身事外,只有靖珩废了,儿臣才有机会啊!」
「你们的竞争是凭实力争取,是你输了,你不肯认输,就要他人为你的不服输陪葬吗?」
「父皇!您只对儿臣究责,对您自己呢?」祁靖璵人是跪着,但一张脸昂得老高,是完全不肯认错的模样:「若不是您心中早就忌惮易相,儿臣能这麽容易得手吗?」
「你还要推诿!」
「父皇,事实证明您是偏心的不是吗?靖珩都让您放逐到端州那麽多年了,您为什麽召他回来?只因我做了些小小的错事,而这些错事之所以爆发,都是被蒹葭所害!她曲意献媚,就是要骗我犯错、骗我被父皇您责罚,所以我也恨她。」
「祁靖璵,你至今还不认错,还要推给无辜的蒹葭?你包庇蔡崇泰,是蒹葭让你包庇的吗?你让工部贪墨公帑充足你的私库,造成皇陵在地动之中损坏,是蒹葭让你贪墨的吗?」祁靖珩指着祁靖璵,义正辞严的说着。
「都是她!只要她助我而不是助你,这些事又怎麽会让父皇知情!」
「祁靖璵……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你行恶事就让人非得配合你吗?然而你被父皇责罚却还不知改进,竟然在假阵眼埋入邪物,并在全国各地假造异象,让卢廷配合你的计谋、让惠妃对父皇下药,造成蒹葭毁坏皇陵风水的假象,意图想致她於si地,此心可诛!」
祁靖璵状似疯狂,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不过是一个nv人,我得不到,就毁了她,又有何不可。」
「易相不过是一个与你做对的臣子,你毁了他有何不可?蒹葭不过是一个你得不到的nv子,你毁了她有何不可?那麽父皇呢?你方才喂父皇毒药,又是为了什麽?」
「因为皇位该是我的!b文韬武略,我哪一点b不上你,为什麽当年被立为太子的是你?为什麽父皇现在动了立储之念的人选又是你?」
「我承认身为皇子,没有哪一个没想过有朝一日是自己被立为太子、继承皇位,但为了皇位弑亲父、杀兄弟,你是丧心病狂!」
此时,玉堂殿外传来了杀伐声,祁靖珩拦在了皇帝身前,问道:「外面发生什麽事?」
一名禁卫军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跪地回报:「副、副统领他、他反了!统领已经被杀了。」
众人皆感到震惊,唯有祁靖璵没有:「祁靖珩,我今天进g0ng是打算做什麽的,我当然得做好万全准备,我让他事迹一旦败露,就反!」
祁靖珩失算,相信禁卫军统领忠於父皇,竟没有算到禁卫军副统领与祁靖璵共谋,但所幸他为防有失,也早已经禀报过父皇率领了自己的府兵进g0ng城防卫,他的府兵皆是跟过他上战场的亲兵,应能挡下禁卫军。
然而他更没有算到,南千yan在被押往天牢的途中,会被肃王府的府兵所救,如今他已领着肃王府的府兵冲进了g0ng城,让肃王府府兵与禁卫军联合,与端王府府兵厮杀起来。
南千yan突围玉堂殿,甲奎卫上前阻杀,竟一时不能攻下南千yan,祁靖珩持剑要上,却被萧德妃抓了住:「靖珩,保护你父皇要紧。」
祁靖珩多年战场杀伐,这场面还不放在眼里,但他却被母妃sisi抓了住。
萧德妃这是藉口,她知道祁靖珩已是继位的唯一人选,不可冒然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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