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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柏图眯着眼扫视一圈沙滩上的人,看到一个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子在摆poss拍照,他觉得她跟陈佳弥极神似。
怔愣着看她一会,他想起陈佳弥在车窗外笑着朝他挥手说拜拜,一副故意挑衅他的样子,随口补充一句:“女人都一样,麻烦。”
郭受扬随着他目光看去,看见那笑得像朵小雏菊的女孩子,调侃道:“中意这一款啊?青春玉女喔。”
“痴线。”蒋柏图说完轻笑一下,因为觉得这形容还挺贴切。
两人就这么瞎聊,等半天终于等来一个像样的海浪,蒋柏图迅速脱掉t恤,穿着沙滩裤,提着冲浪板下海去逐浪。
他身材太好,胸肌腹肌应有尽有,惹得众多目光注视他,女孩子们看得移不开眼。
郭受扬自小体弱多病,心脏不好,不能玩刺激项目。看蒋柏图活力四射,在海里奔放地冲浪,像自由翱翔的鹰,他好生羡慕。
蒋柏图玩得过瘾,回来时心情大好。
“阿扬,明天出海?”
“好啊,”郭受扬起身准备走人,接过司机递过来的遮阳帽戴上说,“你出船,我叫人,找多几个青春玉女陪你玩。”
蒋柏图扯扯嘴角,笑骂一声“痴线”。
傍晚蒋柏图送车去洗,人在贵宾室喝咖啡,不久有人拿来一条项链,告诉他项链是在他车里找到的。
“哪个位置找到的?”
“副驾座位底下缝里找到的。”
蒋柏图小心拎起项链看,断的。细细的一条白金链子,坠着一个小巧的镂空四叶草吊坠,吊坠边缘镶几粒碎钻。
原来她的项链真的掉他车里了。
是他误会她找借口接近了?
这个时候的陈佳弥早把丢项链这件事忘干净。
那一顿早茶嘻嘻哈哈吃到中午,陈华爱回店里去帮忙,表弟约了朋友出去玩,只有表妹陪她。
阿怡带陈佳弥去跑马地看赛马,两人小赌了一把,结果都赔了钱。后来去购物,跑了几个地方,帮周莉代购齐一堆护肤品和药品。
最后去一家奢侈品店,帮周莉买名牌包包。
店员原本服务得好好的,看见有一位女客人进门,她立刻撇下她俩,笑容满面去迎客:“蒋小姐,您预定的那只已经包包到了,您稍等一会,我去拿。”
“嗯。”蒋心琪看陈佳弥她们一眼,随后无趣地移开眼神,随手拿起一个男士钱包翻看几眼,等店员回来,她把钱包递过去,“这件帮我包起来。”
陈佳弥和阿怡被冷落在一旁,有点生气,却又没有发脾气的底气,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大小姐在店员谄媚的恭送下,昂着头走出店门。
那位大小姐,举手投足皆是优越感。
要不是因为答应了周莉会帮带这款包包,陈佳弥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走进奢侈品店,来消费与自己生活水平严重不相符的东西。
然而,最后还是没脾气地买了包包。
五位数的包包,陈佳弥觉得太贵啦,不知道这包哪里值那个钱,也没有镶金子在上面呀。
还那么多人追捧,她实在不能理解。
大包小包拎回家,已经很晚了。
陈佳弥跟阿怡挤一张床,两人各睡一头,委委屈屈地将就,睡前两人闲聊。
阿怡还记恨在奢侈品店被店员区别对待的事,咬牙切齿地说:“我以后一定要成为有钱人,买奢侈品不眨眼的那种。”
陈佳弥侧着身,脸枕在手臂上笑,“不成为那种有钱人也没关系,奢侈品又不是必需品,没有奢侈品照样可以过好生活。”
“但是那女人嚣张跋扈的样子,还有那个销士狗眼看人低的样子,我想想就来气,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可人本来就是被分为三六九等的呀。
有钱就是上流,没钱就是底流。
陈佳弥没应声,拿着手机在微信上用手机号搜索,结果显示没有此用户,她随口问阿怡:“阿怡,香港人都不喜欢用微信吗?”
“也用,不过比较少人用,我们同学都用whatsapp。”阿怡有点困了,说话口齿越来越模糊。
“哦。”陈佳弥若有所思。
正想要不要下载一个whatsapp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名为“拽男”。
她原来把他定义为港男的,后来觉得拽男更贴切。
没想到他竟然会打电话过来,陈佳弥心里一乐,又有点紧张,接起的时候她拿乔,故意用慵懒的嗓音极轻地发出一声:“喂?”
青春玉女
陈佳弥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在午夜时分通过信号挠着蒋柏图的耳内神经,他身上仿佛有电流通过,浑身骨头酥了一瞬。
听起来不太像他认识的那个女孩子的声音,蒋柏图以为自己打错号码,坐在床边拿着那张手帕纸核对了一遍号码,确认没错才说:“你的项链找到了。”
“……哦。”陈佳弥有点意外,项链竟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