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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抱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闭上眼不说话。
蒋柏图也不说话,也不转身看她,只把手覆盖住她手背。
过一阵子,陈佳弥懒懒地说:“很晚了leo,你要不要回你房间去休息了?”
蒋柏图沉默了一瞬,淡淡应一声嗯。
他情绪还是不好,为自己交出去的真心不被接受,因她并不稀罕见家长。但走之前,他还是绅士跟陈佳弥道了晚安,并落一个吻在她额上。
他的情绪陈佳弥都感受到了,可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开解他,只怔怔地看他走到门口,没有送他。
太明事理
结束团建活动,回深圳没几天,关于陈秘书同老板的绯闻,就在公司里就传开了。
已经无法追踪源头,但在酒店那晚,确实有人看见蒋柏图穿着浴袍自陈佳弥的房间出来,也有人看见陈佳弥把蒋柏图拉进了房间。
几天后在饭堂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在传递她和蒋柏图桃色新闻,在猜测老板和秘书之间到底是谁先主动,大家一致认为是秘书勾引了老板。又说这下好了,谁也不用再对老板心思思啦。
蒋心琪看见陈佳弥,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不用太在意。
说八卦的那几个人,正好是蒋心琪如今所在市场部的同事,她于是走过去,张开双臂揽住其中两个人的肩膀,嬉笑怒骂道:“这么大胆在这里讲老板的是非,不怕老板炒你们鱿鱼吗,啊?”
有人还想讲什么,一抬眼看到绯闻女主角在那边打饭,连忙闭嘴不言。
其实这些言论算是轻的,陈佳弥丝毫没有觉得意外,权当听别人的八卦,一笑而过就算了。
早在回深圳的第二天,她就感受到了人们异样的眼光,只是她并没有同蒋柏图提起。
自团建回来,蒋柏图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
而陈佳弥内心坚持己见,所以仍然不知应该如何化解他心里的芥蒂,隔阂微妙地横亘她和他之间,陈佳弥索性消极处理,最后双方默契不再提起。
在公司,只谈公事,不讲私事。
下班后,蒋柏图依然会送她回家,却变得很沉默。
而周末,陈佳弥不再和他过香港度假。
蒋柏图就是这样一个人,实实在在地生她的气,却还是绅士地对待她,只自己闷闷不乐,试图自己慢慢消化排解。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久都排解不掉。
直到平安夜的前一晚,他在家里的健身室里打沙袋,蒋心琪突然出现在门口看他。
他打得拳拳到肉,眼神狠厉,好像跟那个沙袋有血海深仇一样,蒋心琪有点看不下去了,倚在门口说:“二哥,你再打下去,这个沙袋要被你烂了。”
蒋柏图没停,一拳接一拳地出,听见蒋心琪说话也不理不睬。
“连续打了那么多天拳,你不累吗?”蒋心琪抱起双臂自顾自地问,“二哥,你是不是同阿ay吵架了?”
听妹妹说起陈佳弥,蒋柏图的拳头有一瞬的停顿,但很快又接着打,狠劲十足。
蒋心琪又说:“这段时间公司到处都是你和阿ay的绯闻,你们是不是因为这个吵架啊?”
但他们两个太明事理的人,似乎连架都吵不起来。
这次蒋柏图彻底停了下来,目光急切地射向蒋心琪:“你刚才说什么?”
“说、你同阿ay的绯闻啊,阿ay都知道的,她没跟你讲吗?”蒋心琪诧异,“我还以为你一早就知道呢!”
蒋柏图没应声。他似乎忽然浑身没了力气,喘着气收回目光,转头坐到休息凳上,双肘撑着膝,弓着背低下头,汗水自额角流到眼角,刺激得他眼眶发红。
过了好一阵,蒋柏图才抬头问一句:“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蒋心琪回忆了一下,回答说是团建回来的几天后听说的。
蒋柏图点点头,垂下眼摘掉拳套。手关节骨擦出了红痕,他张了张手,抓回,觉得很酸痛。
也是在这个时刻,他耿耿于怀的那个郁结,冷不丁就散开了。
第二天上班,蒋柏图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陈佳弥通知各部门领导上来开紧急会议。
陈佳弥看他神情凝重,以为公司出了什么重大危机,不敢多问,立马着手通知人来开会。
几分钟后,人员到齐,陈佳弥也参与其中。
蒋柏图气压很低,弄得在场的人以为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个个面面相觑又噤若寒蝉。
他沉着脸,扫视众人一眼后,淡淡地对陈佳弥说:“ay,这个会你不用参加。”
他第一次公然这样称呼她,大家都听出点意思来了,看陈佳弥一眼,仍然不敢作声。
陈佳弥听出他是刻意在众人面前这样唤的,她隐约猜到这个会议的主题,却也不多问,应一声好的,就很识相地收拾东西离去。
回工位,陈佳弥心里几分忐忑,干坐着等他们散会。
会议只开了几分钟,各位管理者离开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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