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章之六(第26/37 页)
一词,现在又要陛下信你在阵眼之中埋入宝物一事是否为真也是你说了算?」祁靖珩既知卢廷是祁靖璵走狗,就不能容他:「这麽说吧!若是一个月後,异象未除,祥瑞未出,那本王与蒹葭的命就交到陛下面前,但若反之……你可敢交出你的命给陛下?」
「微臣、微臣……」卢廷躬着身子,不敢赌这一把了。
皇帝听了只是轻斥,但看不出怒意:「好了!靖珩,你堂堂一个皇子,拿命来赌像话吗?朕可以给蒹葭一次机会,她交出阵眼,若真有祥瑞,朕就饶她一命。」
「父皇,除非父皇同意也把蒹葭的头发、指甲及鲜血埋入,否则儿臣不会同意她交出阵眼。」
「你……你敢胁迫朕?」
「父皇,儿臣不是胁迫,儿臣方才说了,若一个月後蒹葭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儿臣愿以命赌,这还不够证明儿臣的忠心吗?」
皇帝只希望蒹葭交出阵眼,根本不想让她的x命牵扯上皇陵风水,可不答应难不成要当殿把她及自己的皇子都杀了?他不要这个皇子的前提得是他有意谋反,而他目前手上握有的证据,真的足够证明蒹葭在阵眼埋了y魔杵吗?
「蒹葭,你就不怕朕敷衍你,若朕让人在你si之前把三样物品挖出呢?」
「陛下,阵眼反覆挖掘多少对宝地有所损伤,为了埋入宝物,利大於弊,但若无端挖掘……陛下,为了杀了蒹葭,这麽做值得吗?蒹葭不过贱命一条,您又何必?」
皇帝这下是真的仔细思考起来了,他当然可以不管天下人说什麽,y要指称蒹葭罪证确凿也是可以的,但就得失去靖珩这个皇子……但有必要吗?拿自己皇儿的命来赌?蒹葭说得没错,若能证明这回的事只是y谋,那她就没有想损坏大夏国运,那麽还有必要杀了她吗?
就算要防她,她提供的方法不是最好的保障吗?
皇帝只要深思,就知道让她交出阵眼是最有利的。
「朕同意了,但朕也不能容许蒹葭有机会作假,从今日起蒹葭必须关入天牢里,等一个月後是否生出祥瑞,再行发落。」
祁靖珩当然不能同意,天牢?说戒备深严是真,但要在天牢里杀人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但有一个人,他信。
「父皇,蒹葭或有嫌疑,却不是犯人,儿臣有另一处关押地点……」见惠妃还想开口,祁靖珩语出威胁:「惠妃娘娘,靖珩还没说完呢!您若再多说,就得让人怀疑您是不是挟怨报复了。」
惠妃想再反驳,可祁靖璵眼神示意她又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惠妃知道那是祁靖璵要她忍,她只得闭口不言。
「父皇,八方塔上有静室,可供关押,八方塔属巡捕营管辖,梅傲松向来不涉党争、行事中立,儿臣信得过,父皇也信得过吧!再不然,父皇也可派甲奎卫的人一并看守。」
若是他人皇帝或许不信,但梅傲松他是信得过的,他也明白祁靖珩选八方塔的用意,八方塔要上塔只有一个入口,容易看守自然也不容易被潜入,他是为了保蒹葭的x命。
「好!朕允了。」
禁卫军在皇帝的命令下入内押人,祁靖珩及易妡妍的手在两人无声的眼神交流之下分开了,经此一闹皇帝也累了,遣退了众人,唯有萧德妃被他留了下来。
「德妃,你要好好劝劝靖珩,我不是不信他,我是怕他被小人所害。」
萧德妃一如以往沉静、温婉,轻声细语的说了:「妾身还不了解陛下吗?只是……那个蒹葭真有这麽神通广大?」
「她是闻莘的门生,又颇得闻莘称赞,经世之才不用说,身後更有墨武山庄这个掌握江湖半边天的势力,这皇陵阵眼一事若不是卢廷说了,朕还不知有此隐忧。」
「陛下,其实卢廷能知道此事,就代表了这是匠人的一种自保之道,不是用来害人的,若此回的事证明不是蒹葭所为,而陛下还是对她有疑心,倒不如,就顺了靖珩的心意。」
「你可知顺了他的心就是为他们赐婚,让蒹葭成为端王妃。」
「陛下,就像妾身一心为您一样,若蒹葭成了端王妃,她心之所向是谁?是靖珩啊!与其杀了她不知道墨武山庄会做出什麽事,不如就让她为朝廷所用。」
皇帝在萧德妃的服侍下,进到内室躺回了床上,折腾了许久他也累了,在疲累得入睡之前,想着的都是萧德妃的话,是啊!既然杀不了,何不让她为朝廷所用……
看着皇帝终於入睡,萧德妃的神情哪里还有方才那惧怕儿子za0f还是皇帝面前温婉恭顺的样子,在冷g0ng待了四年,她哪里不知道帝心多变,如今唯有快快让儿子站稳了脚步,拿下东g0ng太子之位,才是保险之道。
祁靖璵不动则已,一动祁靖珩就容易抓到破绽。
祁靖珩军系那边的人脉很快就找到了在易妡妍的暗卫手下逃走的费尚麟的行踪,然後便一直跟紧了他,果不其然,之前费尚麟能逃过跟踪是有人安排的,而祁靖珩的人跟踪了几天後,就发现了安排费尚麟消失的人竟然是南千yan。
那麽,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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