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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反驳他。
「哈哈!你才是笨蛋,那个送他进来的人是天才,才不是笨蛋呢!」
「好了!」nv住院医师制止他们再吵下去,「看起来伤得不重,但还是要去做个ct才能确定伤得如何。可以请检验师那里做两份报告出来。」
「这应该没问题。」
「再通知脑科的李主治医师……这样应该可以。」
「李主治医师吗?真是个好人选,上次他做过旅馆业的杨先生,也许可以故技重施吧!」
「若是顺利,那就能再让一个败类无法回到社会了。」
马尧、克宥及大丰聚在急诊室外。
「我们现在不用被别人看到吗?公开场合聚在一起。」大丰问道,他喝了口手中的热可可。
「我们已经送他进去了,其他的就不用害怕了。」马尧说道。
「但我不懂这是怎麽回事?我们的计划算成功了吗?你找的那位康愉医院医师似乎失踪了。」
「他虽然也在这个计划中,但只不是个饵。」马尧开始解释,「我得让我父亲相信你已无威胁,所谓的无威胁并不是你不会伤害他,而是他能控制你的一举一动。所以我给他一些东西,让他以为真的控制你了。给他一个饵,当他上当後,他就知道你是装乖装惊吓,这样他就会以为自己控制住你。他抓到那个饵,以为这个计划已经被他阻断不可能继续进行,也就不会继续往下查。但实际上是,我根本无需买通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就像我之前说的,只要我父亲躺在这里的病床上,他们就不会让他安然地走出这里。」
「声东击西。」克宥说道,「他明知道康愉医院里百分之八十的医生都来自普安区,人人都会对他不利。但他被那个饵给蒙住了,以为抓到那个饵,威胁就没了。但其实那个饵只是麻痹他的警觉,让他以为他又拿到了发球权。」
也只有马尧能想出这麽周全的办法,因为他了解自己的父亲不曾有任何的松懈,他会紧咬敌人不放,那麽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误以为敌人逃不了了。当他没有进一步防备後,就是敌人进攻的时候。
「为什麽那些普安区医生会那麽恨他?」大丰问道。
「因为受害人并不是只有你和我或维芹,有许多普安区人都被他暗中c控不得己走进黑市,也许是漂亮的nv孩或男孩被看中了,或是某些人得罪了万富区人,他们想得到他们然後折磨他们。私人猎场也是会缺猎物,他就帮他们找猎物。他喜欢c控人,而做这些事会让他得到刺激。还有那个g引维逸的nv孩,我父亲从来没碰过她,她只是用来让人上g罢了。他让nv孩去g引他要对付的人,然後再以这个理由让那个人对他唯命是从。最後那个nv孩也受不了,维逸si後没多久,她也跟着自杀了。那时她告诉我,她是真的ai上维逸,即使他只是个十三岁的男孩,但他是唯一对她温柔的人。我听了很难过,告诉她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帮她逃走。她告诉我,我自己都逃不了了,怎麽还有能力帮她?那时我才二十初头,但已经觉得自己很没用,也许未来也没希望吧!直到那nv孩自杀後,我才下定决心要好好活下去,我不会再让自己的父亲c控我了。」
克宥拍拍他的肩膀,赞许地说:「你成功了,你进了医学院。虽然历经十年,还伤痕累累,但还是走到了,甚至还把你父亲打趴。不知道你父亲知道是你开车撞人会做何感想。」最後一句话克宥压低声说。
「应该会希望没生下我这个儿子吧!不过不用为我担心,事情会被钱抹平,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动的手。」
说完,三人哈哈大笑。
大丰虽然对马尧开车这件事感到惊讶,但想想也感到合理,没人b他更需要「那一下」,他得要为这几十年的荼毒好好发泄一下。
「马文会si吗?」大丰问道。
马尧冷笑着,「我想不会,因为si会是他最轻松的下场。」
一个月後,医生开出诊断结果,他们认为马文因为大脑受创,部份认知及记忆无法回复,以至於常会有伤人的举动,他们在几番讨论下,最後还是以认知失调及智力下降且不可逆来确诊马文。马尧以课业,无法照顾马文起居为由,将马文送至疗养院。
因马文已是无行为能力人,所以名下的财产皆自动移转至唯一继承人马尧的名下。
马文对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无法接受,他在疗养院时常咆哮,要这里的人放他出去,但他是无行为能力人,他们怎麽可能让他单独行动?於是马文更加失控甚至动手打人,扬言要他们所有人好看,他是马文,他们该去查查他是怎麽对付那些不听他的话的人。
於是疗养院的人都认为他有jg神异常的状况,他们通知马尧时,马尧心里笑着这就是他父亲真实的模样,原来他早已jg神异常多年了。马尧谢谢他们的用心照料,并说有空时会多去看看他。
这天,马尧带着大丰来到疗养院探望他。
马文坐在轮椅上,穿着束缚衣,医生规定以马文的状况,见外人时得穿上束缚衣,以避免危险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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