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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鎏金”如何哀求他,无论“她”再怎么喊他阿宴,他都没再上当,一刀一个全给捅死了。
过不多时,整幅画卷就全然展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也不用多想,此画必定就是母画。
画卷中毫无疑问画的也是青山和绿水,青山是连绵不断的,重峦叠嶂;绿水蜿蜒于青山之间,仿若缎带;还有一条大瀑布横梗在一座山的山巅。
在画卷中,最中央那座山的半山腰处,伫立着一座带院子的小庙,庙中有一个八手月王像,手拿八柄长刀,正在满院子的追杀两个墨画小黑人。
认出来自己外孙儿的那一刻,月鎏金当即就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爆鸣:“铭铭!我的铭铭!!!”
梁别宴的耳膜都要被她尖锐的喊声给刺穿了,下一秒,月鎏金就一脸凶悍地提着刀朝他冲了过来,扳住他肩膀的同时一刀割开了他的颈部,下手干脆利落,行动简单粗暴,没有一丝丝迟疑和犹豫。
梁别宴浑身一僵,剧痛感瞬时袭来,血管断裂,大量的鲜红色血液喷井式地溅到了那幅画上。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月鎏金,眼神中充斥着震惊和错愕。
月鎏金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急慌慌地盯着眼前的巨幅画作:“我割你一刀你也死不了,但我的宝贝外孙儿可不能等啊!”
梁别宴:“……”
行,好。
但她确实也没说错,他的颈部很快就自行愈合了,只是她下手比较狠了一些、快了一些、果断了一些而已……不过,若是换做上一世的宸宴,她下手还会这么快么?
梁别宴仔细思索了片刻,然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只会更快。
这个妖女,她没有心!
下一秒,眼前的那幅画就成波浪形浮动了起来,还伴随着腐蚀的滋滋声,溅在上面的那一层神血像是一层硫酸似的,一点点地渗入进了画卷中,一点点地破坏着附着在其上的结界。
伴随着一阵黑色烟雾的冒出,那副原本呈现为黑白色的画卷突然变成了彩色,最先变化大就是挂在天空上的那轮圆日,从黑圈变成了一轮金红。
月鎏金终于感知到了画中流动着的邪气,果断提着刀跳进了画里。梁别宴轻叹口气,紧随其后,心里想着: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为了救外孙儿才会这么做,不是针对我。
虽然赵小铭已经认定了自己今天必死无疑, 但面对眼前的这尊诡异的八手姥姥像,很难不令人产生逃跑的欲望。
两柄长刀破风而来的那一刻,赵小铭就和齐麟一同闪开了。赵小铭往左跳, 齐麟往右跳, 锋利的刀刃几乎是蹭着两人的脸颊飞出去的,紧接着吭吭两声闷响, 刀尖深深地钉在了灰白色的院墙上。
赵小铭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 起身的同时, 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就在几秒钟之前,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刀风, 刀刃与他的脸颊之间的距离可能就只剩下了零点零五毫厘米!
换言之, 他差点儿就破相了,差点儿就不能混娱乐圈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跑啊!”齐麟拔腿朝着小院右后方跑的同时大喝一声,终于喝醒了在哪怕在生死关头也不忘初心的赵小铭。
赵小铭心头一惊, 拔腿就跑, 三柄飞刀紧跟着他的步伐落下, 如同从空而降的三道闪电似的,吭吭吭三声响, 接连在地上钉起了三根长钉。那边齐麟的待遇也一样, 才刚跑出去四步就被甩了三只刀,每一刀几乎都是紧挨着他的脚后跟落下的。
然而还不等他们俩舒口气呢, 那尊诡异的月王像就同时伸长了八只胳膊,数根手指齐齐一张, 八柄长刀就自行从地面和墙壁上飞弹了回去, 重新落进了它的手里。
接下来, 就是一场它针对赵小铭和齐麟的酣畅淋漓的追杀。
赵小铭和齐麟跑不出院子,被夺命飞刀追得满院子跑, 还是上天入地的那种慌不择路的乱跑,一会儿在地上滚一圈,一会儿又跳上了房顶,然后又被刀追着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瓦片盖成的屋顶都要被刀捅成马蜂窝了。
在赵小铭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跳上屋顶之时,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当即就冲着下方的齐麟吼了声:“它不是想杀了咱俩,它是想耗死咱俩!”
凭这尊妖物的本领,既能在画中呼风唤雨,又能在画中驱使野兽,还能够号令、震慑划船的老翁们,想要直接杀掉他俩简直是易如反掌。
但它却一直没有杀他们,而是像猫虐待老鼠似的,总是会在他们俩觉得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故意给留出点逃生的余地,让他们俩一次又一次地看到生存的希望,一次又一次地奋力逃跑,直到筋疲力竭为止……
“它想留活口!”齐麟再度就地一滚,躲过了两柄接连飞来的长刀,“最后的祭品必须是活的!”
“为什么非要活的?”赵小铭一边在房顶上左蹦右跳躲避飞刀,一边抓狂地咆哮,“想让老子死就直接给老子来一刀,何必折磨老子!”
然而他的话音才刚落下,脚底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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