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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如海绵一般,不断的汲取知识养分。
一天的时间转眼而逝,下午五点下班时,赵叶红看着李源道:“一会儿你自己去家里,和老爷子去学针法。我和你孙叔去你大姐婆家一趟,把事情谈妥当,晚上带饭回去一起吃,你让你师爷不必着急。
好好和你师爷学,《甲乙针经》连我都没学到。
包括我在内,大部分中医用的都是毫针,可我们赵家真正的嫡传,年轻时就能用火针,治疗痹证、寒证、经筋证、骨病等有奇效。
到了你师爷那个地步,用的是梅花针,也叫七星针。
先前给伟人治病的那位国手大医,就是伤寒派的大家,用的便是梅花针。
你好好学,争取尽早用得起梅花针!”
李源连忙表态,道:“师父放心,我肯定好好学!不过我还是先陪您和孙叔去大姐婆家吧?多个人,也多个照应……”
赵叶红白眼道:“我们是去谈事,又不是去打架。行了,大人的事你少管,赶紧回去吧。对了,让月玲盯着建国写作业,写完作业再检查检查。建国要是调皮月玲管不住的话,你就给我狠狠揍。你管不好,就是你的问题了!”
李源嘿嘿笑道:“师父您放心,保管建国规规矩矩的!”
……
孙月香婆婆家的事并不难办,只要孙月香点了头,剩下那边都是小事。
孙达很容易就和对方商量妥当,供对面妇人和两个读中学的孩子一直到两个孩子毕业工作,其实也就年的光景。
而孙月香和她女儿李慧,则带回孙家。
如此一来,对各方都好。
李源跟着赵老爷子学了两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听他讲(吹)古(牛逼),不过李源也不急,还听的津津有味。
等赵叶红一行人回到家中,一大家子吃完饭后,李源就告辞离去了。
等他走后,赵叶红问父亲赵云正道:“您教他针法了?”
不等赵云正开口,今日讨要大白兔未果的孙建国就告状道:“教什么呀,源子哥就和姥爷逗闷子了,还不叫我听!”
孙月玲气道:“你懂什么?那根本不是逗闷子,姥爷在教源子哥医案呢!是不是姥爷?”
赵云正重男轻女的厉害,闻言嘿嘿一笑道:“一半一半吧,建国也没说错。”
孙月玲生气了,道:“姥爷,我妈让您教源子哥《甲乙针经》,您不好好教,逗哪门子的闷子啊?”
见她这般反应,几个大人相互对视一眼……
孙达哈哈笑道:“月玲你不懂,你姥爷是在考察李源的心性呢。学中医,尤其是学针灸,没有耐性肯定学不出名堂来。”
赵云正略有深意的看着孙月玲道:“玲丫头,李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没听他刚才说,最大的心愿是娶几房小妾,生一炕娃娃?”
“啊?”
赵叶红、孙月香都大吃一惊,孙月玲面红耳赤道:“姥爷,是您说的,您要是在古代一定是医术最好的神医,孙思邈那样的,又问源子哥想干什么,他是谦虚才这么说的!都是玩笑话,您怎么还当真往外面说啊?”
孙达有些纳闷,他们是外人?谁是内人?
赵云正哼哼了声说道:“你懂什么?这两句才是真正显露出这小子本性的话!不过我也没说他是坏人,放过去,他这叫真名士,自风流。我看这小子身上还真有几分名士的苗头,一个爷们儿,身上弄的那么干净,居然还有几分香气。
这是正经爷们儿能干的事?
也就是现在勾栏瓦舍都取消了,不然这小子指定能在那种地方当家你信不信?
不过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李源耐心不错,人性也凑合,还特别聪明,能传我家的《甲乙针经》,打明儿开始我好好的教。
月玲,《甲乙针经》传男不传女,以后姥爷教针的时候,你回你自己房间去,不许过来了。”
孙月玲气坏了,皱着鼻子瞪了眼,一跺脚一扭身走人了,都气的抽泣起来。
等人走后,孙达心疼的对赵云正道:“爸,我知道您是怕月玲起了女孩子心思,可这说的也太狠了,她保管回去哭了。”
赵云正冷哼一声道:“现在哭总比将来哭好!小李子哪都好,哪怕大个五六岁也不当紧。可他家里就他一个非农户口一个上班的,上面还有七个哥哥,再加上一堆侄子侄女,农村什么条件你们难道不清楚?小李子又不可能不管,上学读书的时候就每月节省出一大半来寄回家。
可他一个小郎中,累死也管不过来。他家的媳妇谁敢做?
还有头上一对公婆,七个妯娌,十八个侄儿侄女……连老头子我想想都害怕。
相比之下,大丫头跳的那个火坑顶多是个小火盆,小李子家那才是火山口,人掉进去连灰都留不住!
我也不是嫌贫爱富,连《甲乙针经》都舍得教了,比给他座金山还值钱,算看好他了吧?可他家条件实在太难。
但是,你们谁也别怪我,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