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5 页)
太后在岚颐官听到一些传闻,但她仍有些不明白,决定去找皇上问个清楚。
她命人备銮驾到御书房,没想到皇上不在那里,便命人传倬偃来。她从倬偃口中得知皇上退朝后。心情沉重的回去寝宫休息,她随即命人摆驾朝寝官而去。
太后!宋明士惊讶地行礼。
起来吧!皇上呢?为什么你没跟在皇上身旁保护?太后不解的问。
回大后,这是皇上的旨意。皇上和李大人在寝官里,皇上交代,若无他的旨意,谁也不许人寝宫内打扰他和李大人的谈话。
谁也不许?哀象也包括在内吗?太后不悦地问道。
宋明士为难地不知该如问回答,属下立即为太后通报。他转身想走进寝宫,却被太后下一句话拦住。
不用了,哀家想自己进去,你们全在这儿守着,没经过哀家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去。说完大后莲步轻移地走进寝官。
她之所以下那道命令,是因为她想和皇儿谈靖康的事,那是自家人的私事,加上皇儿心情不好,却只找李靖新谈话,连最亲信的宋明土都被挡在外面,表示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那她就顺他的意,也别让其他人进来。
不过再怎么说,她可是他的亲娘,他怎会信任一个外人,比她这个亲娘还亲?有事不告诉她,反而对一个外人说。她边走边想,愈想愈气。
奇怪?人呢?太后从空荡荡的小厅走到内室只见桌上摆了些酒菜,却没看到他们两人,难道她走到床边,伸手掀开垂下的床幄。
什么人?晋御阌感受到有人靠近,飞快地坐起身,一把抓住来人的干,阻止她下一步的行动。
皇儿,是哀家,太后对儿子防备的行为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毕竟最近皇宫内刺客很多,他能小心的防备,对他的生命可是一种保障。
母后!晋御阌惊讶地低呼一声,随即想起身旁沉睡的清心,他连忙拉起被子想将她遮起来。
太后本来没注意到一旁的请心,但看到他那遮遮掩掩的动作,反而引起她的注意。皇儿,你身旁的人是谁?
母后,这话可否待会再说?晋御阌小声地说。他小心地为她盖好锦被,没想到大后却走得更近,将锦被迅速拉开。
母后!他既惊慌又不高兴地低吼一声,又连忙将锦被盖好。
太后不管他的不悦将他推到一边,走开!把你的衣服穿好,母后没有恶意,只想知道你身边躺的是什么人?她小心地掀开钻被,看着沉睡的清心。
那张嫣红的粉脸,此刻真是像极芝兰——她入宫前的闺中密友。太后伸手轻抚着去清心的小脸。她真是个女娃,那她一定是李家那个无缘的小心儿了!当年李家将心儿送到了缘寺时,还是透过她去找了缘寺的住持,才得以不被人知的收容。时间过得可真快,心儿已经长大,还女扮男装进宫为李家洗刷冤情。她看向一旁的官袍、官帽,便知清心入朝为官的目的。
后对着睡梦中的情心慈爱地笑了人看来心儿已经把那个冷酷、谁也不爱的皇儿的心骗走了。
母后!晋御阌穿戴完毕,立刻叫唤太后,他拍她吵醒了清心。我们一旁谈谈好吗?请您不要吵醒心儿。
心儿?太后笑着看了儿子一眼,让他扶着走向小厅的椅子坐下。她不是我朝的状元郎吗?怎么会是个女娃?皇儿,这可是欺君之罪!你身为人君,却知情不报,帮她隐瞒满朝文武百官,知法犯法,依哀家看,她——
母后!晋御阌立即跪在她面前求饶,求母后别就要处死心儿,孩儿自知所犯的过错,但心儿女扮男装应考入朝,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请母后听听孩儿的解释。
皇儿,你起来吧!太后无声地叹口气。看来她的皇儿真的是找到钟爱的女子了,她不过故意把话说得有点恐怖,他就担心她对他的心儿做什么,急急忙忙地跪到她面前求情。起来,哀家又没说要定她什么罪,或是要将她处死,你急什么呢?起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哀家听听。还有,袁家这次来你这儿,是想知道你和七皇叔之间的事。
谢母后不罪之恩。晋御阌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对太后说明清心的事,然后又把今日早朝在銮殿所发生的事,从头到尾重复一遍。
太后听完靖康王爷的事,无奈地叹气纠缠二、三十年的恩怨,今日做个了结也好。关于你七皇叔的事,你觉得怎么处理适当,你就怎么处理吧,只要记得把结果告诉哀家一声就好。
是。
至于你宝贝的心儿,你知道的就只有那些事吗?
是的,皇儿确实只知道那些事,因为心儿不爱说自己的事,另找孩儿知道她没有骗孩儿,但也知道她还瞒着孩儿许多事,或许是她一直担心身分被揭穿,所以不愿意透入给和她相关的人知道,免得到时候获罪,也会牵里到那些人。他谅解地说。
太后理解地点点头,她是李国忠将军的二女儿,名叫李清心。她娘芝兰是哀家年轻时的闺中密友,但她天生体弱多病,心儿一出生,身子也象她娘一样她缓缓地对儿子述说她所知道的事。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