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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尧迟来半月的辟谣完全是旧事重提,成功唤醒了百姓的回忆,让薛太后又被议论了一番。
据说长青宫又碎了两个杯子,那一整套冰纹瓷杯已没剩下什么了。
嗯,这个消息是来栖霞宫蹭饭的秦宴告诉他的。
吃饱喝足,秦宴还告诉了温尧另一个好消息,“你为太后主持寿宴一事,朕已在朝堂上替你过了明路。”
秦宴抬手拍温尧肩,“不要让朕失望哦。”
温尧:“……”哦你个头!
温尧忍不住问,“你就不怕我在寿宴上把你们全部给毒死?”
秦宴笑的相当和善,“无妨,只要你能做得到。”
“对了,”秦宴还好心提醒,“礼部侍郎是左相门生。”
所谓替薛太后主持寿宴这种事,礼部有一代传一代积累多年的章程,也自有跑腿的人,而温尧要做的是过目,拿主意。
什么宴客名单,什么座次安排,还有什么献礼流程,通通都得点头,保证一出问题他就能背锅。
确定自己跑不脱的温尧听到这话,脸上反而露出了笑意,“那不是正好,敢给我使绊子,我就敢让太后娘娘在她的寿宴上再扬名一次。”
一个人名声臭了,把什么脏的烂的往其身上堆都有人信。
甚至还能搞连坐。
秦宴看着十分期待,“那朕等着瞧。”
温尧下午就去了趟长青宫,询问薛太后对自己的寿宴有什么要求。
薛太后看温尧的眼神已没有第一次见时平静,冷冷地看了温尧半响,才道:“是哀家低估了你。”
温尧笑容谦逊,“母后谬赞,我远不及母后您。”
“哼,”太后冷笑,“哀家就看你这牙能尖到何时。”
温尧笑容不变,“既然母后没其他吩咐,那我就一切按章程来了。”
温尧说完就走,完全无视太后逐渐阴沉的脸。
一出长青宫温尧就碰到人了,他名义上的便宜爹,薛盛远。
薛盛远看见温尧,立马开始摆脸色,语气不善地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温尧觉得他最想问的可能是:你怎么还没死?
温尧在无视他还是嘲讽他中间犹豫,结果薛盛远又开口了,“你最好安分点,想想你姨娘和妹妹!”
这下成功勾起了温尧心中的火,他抬眼,笑了,“左相大人,你如今是在跟谁说话?”
薛盛远开始瞪眼。
温尧继续问,“是那个在薛府里任你打骂的庶子?”
“还是皇上的妃子?”
薛盛远瞪圆了眼睛,张口便呵道:“逆子!你这是要跟本相摆谱?”
“啊!”温尧惊叫一声,“左相大人还记得我是男子啊,好巧,皇上也知道了。”
“对了,皇上是不是还没问起左相大人为何胆大包天地偷梁换柱送个儿子进宫?”
“左相大人,你说皇上责问起来,你该当何罪?”
温尧问题一个接一个,问的可认真了。
薛盛远呼吸有些急促,看得出已经开始生气了。
“你威胁我?”
温尧报以微笑,“不,是左相大人先威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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